第26章 马如云是女人(1 / 2)
马如云坐在大岩石旁揉着肚子,而在他面前,那烧烤也迅速地堆成了小山。但奇怪的是就是不见有一条鱼。不久,孙诚回来了,也不说话只是蹲在马如云不远处,吃起来。而马如云也再一次震惊,这食速!一只自己吃了一点后腿的鹿,只不过在他愣了愣神后,已经只剩下骨头了。孙诚随手一丢又抓起另一只什么。也是不大一会儿又成了骨头丢在一边,接着继续。当孙诚在狂吃的时候,那傻鸟飞回来了,看了孙诚一眼恨恨地道:“你小子太不地道,明明是分工明确,结果,我还得去帮你烤鱼。”
“哦,谢谢,烤得鱼呢?”
“啊——哈哈,烤完不就吃了吗,嗯嗯,不过,说实话。这烤鱼我还真是比你差那么一点点。”说着开始回味起来。过了一会儿,见孙诚也不理它,只顾低头吃,忍不住骂了一声:“靠!”也去吃那座山了。而孙诚则淡淡地回了一句:“注意文明!”
马如云的眼睛不够用了,因为,他们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她只得闭上了眼睛,因为,她根本无法相信这眼前的事实。而当她过了一会儿睁开眼时,却见他们俩正在丢骨头,一甩手,那骨头就飞出去好远。而那一座肉山,却已经不见了。身边的骨头却已经成了山。
“啊哟!你们……你们……是人吗?”
“哈哈,你说对了一半,它不是人,我是。”
那傻鸟也不反驳,看了看天色道:“明天还要找凤凰台,早一点睡吧,还要赶路呢。”
于是,孙诚就把那些火堆规制了规制,再用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干草铺出一个地铺来,往上一躺,大叫了一声舒服!而那傻鸟却极其熟练地钻进了孙诚的怀里,而孙诚则一把把他推出来,可是那只傻鸟却又倔强地钻回去,这样坚持了几次后,孙诚也就不再理它了。而是对着马如云道:“傻蛋,过来睡觉了!”
那马如云嘴上应着,身子却不动。又过了一会儿,孙诚见那马如云还是没有动静,扭头一看见他还靠坐在大岩石旁,笑着道:“是不是吃得太多动弹不了了啊。”马如云于是对他笑了笑。孙诚见状又道:“不过,那岩石处高,夜里有阴风,对于身子不好。”说着又一推那只傻鸟爬了起来,那只傻鸟仿佛刚刚睡着了醒开朦胧的眼睛道:“干嘛啊,睡得好好的。”孙诚也不理它,而是走到马如云身边,一弯腰就伸手把他抱了起来,那马如云身体一颤,孙诚却已经将他移到了地铺之上,让他躺好,还给他身上盖了些草,这才自己又躺下来,而那只睡眼惺忪的傻鸟,又熟练地钻进了他的怀里,继续闭眼大睡。
马如云躺在孙诚的身边,开始有点紧张,可是,刚刚过了一会儿,那边便传来了鼾声,居然就这么快。马如云躺着腹部依然有些难受,吃得真的不少。不过,这软草里传来了一股很好闻的气味,他愉快地闻着闻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睡着了。
当马如云醒来时,天已经有些亮了,而当马如云想柔一柔眼睛的时候,却发现有一些异样。赶忙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竟然抱着孙诚,头俯在他的胸膛上,而其中一条腿则压在孙诚的下半身上。等等……那是什么,他觉得自己的大腿根处有一硬物,正被自己压着,不过,那硬物却仿佛不肯屈服,似乎总是想站起来。马如云一呆,大脑一刹那转了数百圈。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不觉一下子浑身大颤,呼吸急促起来。急忙翻身从孙诚的身上滚下来,滚到距离他较远的地铺边缘,侧着身子再也不敢转回来看他。
马如云拼命地压制自己的思绪,结果却是完全失败,一团乱麻,紧接一团乱麻,又是一团乱麻……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那就感觉拼命地在自己的脑海里不断出现,甚至越来越真实清晰。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他闭着目,咬着嘴唇,竟然咬出了血来。什么时候平静下来的,他也不知道,只是天已经大亮了,那只傻鸟大喊大叫着,催促他们俩起床。孙诚起来,揉了揉眼问什么时辰,那傻鸟回道:“太阳晒屁股的时辰。”马如云一骨碌爬起身来,整理自己的衣服,又清理那些杂草,好一会儿才收拾停当了,而回头看时,那软草却消失不见了,他虽然觉得奇怪,却并没有问什么。
这一天他们继续向前走,走至中午时,孙诚向他手里塞过来几块烤肉,他居然紧张了好一阵子。于是,他们一边赶路一边嚼烤肉,还有温水被盛在一个紫红色的葫芦里,被他们轮流着喝,喝了好久,居然也没有喝完。可是,当天又黑时,他们还没有到凤凰台。孙诚问傻鸟到底是不是真的知道地点,那傻鸟发誓言说明天一定能到。于是,他们晚上也没有再去猎物烧烤,而是依旧吃着凉的烤肉,马如云知道,这一定是上次剩下的,被他们不知道用什么方式给贮存了起来,当然他们不说,他也不好问。
赶了一天的路,真的很累了,至少马如云觉得很累。之后,孙诚如往常那样用软草打地铺,而傻鸟只往他怀里钻,这次他也没有再推,而是躺下向马如云说了句:睡吧。就闭起眼睛来。马如云刚刚要回答一声,那鼾声却是又响了起来,这次更神速了。
但,马如云却有些不知所措,不过,确实是真的累了,疲惫中困劲上来了,眼皮开始打架。他一再犹豫,最后还是在那地铺距离孙诚最远的一处边缘躺下身来,才一会儿,他也睡着了。
可是,当再一次在睡梦中醒来时,天还是刚刚发亮。他抬了一下头看看远方的天空,虽然有些鱼肚白,不过,这天地之间还是有一些昏黑。而马如云也觉得自己还是睡意浓浓。于是,他又一头趴了下来,却有一硬物硌了他的腮一下,又碰在他的嘴唇上。一种不祥的预感让他浑身如过电般地颤了一下,急忙再次抬头,借着渐亮的晨光,他发现自己竟然抱着孙诚的双腿,而整张脸就刚刚是俯在他的下身处的吗?而那硬物……他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却如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惊呼着翻身从孙诚的双腿上滚落下来,真滚出地铺身处在冰凉的岩石上才停了下来,却又爬了几下,再一次侧身背对着孙诚方向。不停地喘息着喘息着。
一团乱麻……啊,又一团……怎么会这样,他想不通,明明自己睡时是距离孙诚很远的啊。(当然,这是个相对距离了。)而孙诚一直就没有动,甚至睡姿也还是昨夜睡时那样,可是自己是什么时候怎么就到了他的双腿上了呢?还……这一想不要紧,马如云觉得好恶心,于是,不停地用袖子擦着自己的嘴唇和腮,仿佛要把一些什么擦下来似的。但,那上面却明明什么又都没有。
天亮了,又是那只傻鸟叫他们起床,而且,这一天居然和前一天一样,整整走了一天,可是,凤凰台依然没有到。孙诚火了,马如云也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当然更有另一种受辱感。而那只傻鸟却再一次对天发誓,说明天一定可以到,而且,不用走到天黑,如果走不到,就把它的羽毛拔了烧烤给他们俩吃。如此,事态才平静下来,于是,继续打地铺,睡觉!
面对两个鼾声如雷的家伙,马如云却怎么也不敢睡,他坐在地铺的边上,不停地揉眼睛。坚持再坚持之后,也不知道什么,他还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