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2）

女孩看着他，进退两难。

“你走吧，吸二手烟不好。而且，我也不太喜欢别人到这个地方来。”

女孩听出了萧渐的意思，才小声说：“那我……就走了……信你一定要看啊……”

女孩走了之后，萧攸突然出现。

“你的信。”萧攸说。

萧渐并不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看了信。”萧攸毫无窥探别人隐私的负疚感。

“哦？”萧渐抖了抖烟灰，也不恼，轻笑一声，“信里都写了什么？”

“你看就知道了。”萧攸说。

“你不是看过了么？”萧渐招架。

萧攸收回了手，“她说喜欢你，问能不能做你女朋友。”

“那你说，我要不要答应呢？”他靠在墙上，双手抱在胸前，指尖的烟明明灭灭，笑得有些痞。

萧攸心中不快，萧渐的态度是他从未见过的轻慢，月光下的萧渐好像狼人变身，他陌生极了。

“这是你的事。”最终他说。

“既然替我看了信，不如也顺便替我做个决定吧。”萧渐微微一笑，“我觉得那个女生长得还蛮不错的，你觉得呢？”

萧攸一口气堵在胸口，“我觉得不怎么样！”

“是么？”萧渐靠近他，“是跟你比么？”

萧攸扭头，他实在是不喜欢这样的萧渐。

“你要我拒绝也可以，但是萧攸，你得赔我一个女朋友。”萧渐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脸，“不如就把你自己赔给我吧，好歹亲也亲了做也做了，熟练多了是不是？”

随后大笑，笑得浑身颤抖，好像真的是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一样。

萧攸从身到心都是冷的。萧渐叫他，萧攸。

“萧渐，你给我回去。”语气凛然，毋庸置疑。

“凭什么？凭你是我哥么？”萧渐不屑一顾，“不过比我早出生三分钟而已，我凭什么听你的，凭什么，要叫你哥？”

萧渐气得发抖，“萧渐，你再说一次？”

萧渐扔了烟头，用脚尖重重碾灭，“怎么，你能叫我名字，我就不能叫你一声萧攸了？”

他扯着萧攸的领口一把将他掼到墙上，一身戾气地站在他面前，“我告诉你萧攸，你爱跟谁做兄弟就跟谁做兄弟去。在我这里，除了能上床的关系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要么就脱干净了躺到我床上来，要么就离我远远地！”

萧攸哂笑，“果然是吸烟有害健康，烟抽多了脑子都抽风了！”

萧渐又笑，“你现在才知道么？你看我什么时候正常过？”他猛地松开攥紧他衣领的手，“滚！”

他一手抓住那只因为过度用力而不停颤抖的手，哑着嗓子吼道：“我叫你滚啊！”

萧攸沉沉注视着他，一把将信扔在他身上，“我也觉得那女生不错。”

萧攸终于走了，他也失去了浑身气力瘫在地上，真好，再也不用做什么假惺惺的兄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