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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朵白莲花(结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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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起身欲与她告别。

“王爷真就这般不喜我么?”就连与她一道坐一会儿说说话都不愿意?

君然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该怎么与她说,他从来只将她当作和安一般的人物,可以是他的女儿、侄女,甚至于是妹妹,他从来未对她动过心。

可是天命难违,她又似是认准了自己似的,这般与他传递消息,不过是盼着他好。这一点他是明了的,但却无法用虚情假意接受她对自己的好意,因为这并不公平。

“你不要多想,你很好。”君然不欲多作解释,“等他日尘埃落定,本王会予你一个交代的。”

原本这应当是一句好话,可闻瑾心里莫名的落了空,总觉得他说的似乎并不是自己爱听的。

然而她自那日过后,便再也没了心思去想那些。因为皇帝又一次陷入昏迷,昏迷前还吐了好多血,时机也不算好,竟是在极为位高权重的臣子前来养心殿汇报的时候吐了血。

臣子中有张家、刘家、何家的人,此时便是策反身边的人最佳时机,一群人现在眼巴巴的就等着皇帝一醒过来,就立刻催着人立下遗诏,总归是想着让自己未来的主子名正言顺,也借此好邀功不是。

闻瑾有心想将这事情传给君然知道,本想借着和安的口传出去,可让和安陷入危险之中也不是她所想的,更何况还有个爱女如命的静贵妃。

她只得硬着头皮去找了自家父亲,可谁知父亲得来的消息竟是誉亲王出城了,得过上好一阵才会回来。

当真是巧合了吗?

闻瑾心里有着自己的成算,也知道此刻局势紧张,她又是离圣上最近的人,多少东西都是得经过她的手,万万不能在这时候掉以轻心,只好更加小心谨慎的做事,连带着整个乾清宫的宫人都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一句关于圣上龙体的话都不许透给外头听。

时年熙朝十七年,十月初九,深秋。

颂德帝六子安王发动政|变,带领两万兵马围入紫禁城,一路直闯颂德帝所在乾清宫,朝臣惊愤者无数,欲有反抗者,杀无赦。

颂德帝大哀,叹六子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后呕血三升,险猝。然后半夜宫内皆惊,帝五子景王其琛率十万兵马逼入城中,斩杀安王手下无数,景王斩安王于剑下,救颂德帝于养心殿。

“王爷既已成了功臣,皇上心中自有定夺。您只需要回去等着,不日就会有好消息传来。又何必急于一时?”闻瑾站在颂德帝床前。

说是说周其琛救了皇上,可这都多久了,太医没有来,御史台没有来,包括一直在圣上身边伺候的宫人们也被关在了偏殿,而她一直在养心殿内伺候着,竟是与皇上一道被关在了这里。

说是救人,不过是换个好听的名号将他们顺理成章的软禁罢了。

闻瑾知晓周其琛的念头,更懂得君然的心思。她一介女子,拼是拼不过的,只能靠着这三寸不烂之舌与面前的男人斡旋。就算是她跟皇帝必须死,也得让她死在皇帝前面。

婚事是皇帝赐的,虽然尚未出嫁,但她的名号前头已经多了誉亲王府的字样。若真有个万一活下来了,皇帝指不定还会因为她感激一下誉亲王。

周其琛哼笑出声,却是未曾理她,只看着被她挡在身后的颂德帝一眼。

“父皇之前与我说过一句话,便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您处在这个立场,面前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官,若我是您,定然会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不过就是一道圣旨,他其实已经可以不必在乎这些,因为他救了皇帝,哪怕皇帝死了没说一句话,他也依旧能顺理成章的成为下一任。

只可惜他就是想让他

这个父皇看看,他这个不受重用的五皇子突然就要成为他的继承人的样子。

“您写与不写都好,只是这帝位,本王都坐定了!”

他甩袖而去,处理完了最有威胁的弟弟,下一个自然就是他一直忌惮的小皇叔了。

闻瑾见他出门,稍稍喘了口气。现在当真是腹背受敌,皇上浑浑噩噩的,君然又是行踪不明。她能护得了皇上的命,却无法阻止周其琛想要继位的行动。

一时间,她竟觉得浑身无力,瘫坐在地。

君然其实一早就混在士兵之中,伺候他的内侍随从都会武,被他分散在各个宫中解救人质,顺便探查消息。而一路隐形的暗卫则是护着他悄悄进了养心殿。

他就一直等到周其琛叨逼叨结束,这才现身。

“若皇上一直不醒来,你就准备一直这么坐下去么?”他见她闭上了眼,眼皮下的眼珠不安的滑动,不由降低了音量,嗓音便忽的温柔起来。

闻瑾睁开眼,却见到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一时间不知是悲是喜,总之百感交集,兀自慌乱着,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您、您还好吗?”女孩子脸上有淡淡的欢喜,眼底深处其实还是惊慌居多,她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但仍现出了端倪。

她看上去是个了不起的大人了,可实际上还是那个傻乎乎的小女孩。君然笑着朝她点了点头,“我一切安好,你不要担心。”

“安王和景王的事情我都知道,放心吧,这事情闹不了多久的。你现在的任务,就是保护好皇上,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他。”

君然顿了顿,凑近她道:“若是可以,我希望你帮我再做一件事情……”

闻瑾听完,眼神亮了亮。她其实没敢告诉他,这件事就算他不求着自己做,她都已经做完了。可从他口中说出来,莫名就多了点对她的恳求,给足了尊重和爱护,就像自己是他离不开的宝贝一般,她又怎么舍得让他失望。

他不过说了这一两句话便离开了,闻瑾仍旧好好的伺候着皇帝。

只是皇帝身子确实在一日日的虚弱下去,虽然偶然能睁开眼睛看看她,但还是认不清,也说不出话来。

及至十月十五,过了六七日,周其琛又来了。西北局势日趋安稳,威远将军特发来捷报,可皇帝现在还躺在床上,别说发号施令,就是看折子的力气都没有。

而周其琛现在名不正言不顺,还为着外头的风言风语顾及着皇帝的性命,现在田将军又逼得他不得不善待皇帝,当真是让他十分后悔。

加上这信在路上走了一个月,田将军此时很可能已经踏在了回京的路上,周其琛此时想着,倒不如先下手为强,也好过田将军回来,又跟自己唱反调。

周其琛越发的急躁了,手下已经照着皇帝的笔迹拟好了传位诏书,只等着皇帝的玉玺一盖,便可顺理成章的登基。

可在这个当口上,玉玺找不到了。

闻瑾刚给皇帝喂完药,替他掖了掖被角,方转过身,一时不察便被人掐住了脖子。

“玉玺在哪儿!”

使在脖子上的气力不小,想来是事情快成功了却被硬生生的截了胡,导致恼羞成怒了。

闻瑾眼球往上,果真瞧见了怒不可遏的周其琛。

“玉、玉玺,一向都是,皇上亲自放的。”闻瑾双手抓在周其琛握在自己脖颈上的右手,企图扯开一些距离,给自己一点喘息的空间。

周其琛厌恶她的触碰,嫌恶的将她甩至一旁。

“莫拿本王当成个傻子,他都躺了多久了。你是他身边最亲近的女官,除了你,本王想不到还有谁会

拿到!”

事情只剩最后一步就可以完成,他就能登上大宝,可竟让人在这时候摆了一道,叫他如何能不生气。

当即取了剑就要刺向闻瑾,却不想一直躺在床上的皇帝突然醒了,甚至还坐起了身,正是见着自己的五儿子要杀身边的女官,立刻取了身侧的药碗向他掷去。

“孽障,你竟敢逼宫杀人,真当朕是死的不成!”皇帝也不知哪儿来的气力,只觉得内里一团火气,烧的他头脑清醒、精神振奋,便是同他二三十岁一般。

一见着这本以为是个温煦良和的五儿子,竟然在这里为了他的玉玺就敢朝自己的女官下手,他的心头火便烧的更旺,取了药碗便砸了过去。

只是准头稍差了些,碎瓷片躺了一地,连带着苦药汁都洒在了周其琛的衣摆上。

周其琛被皇帝看到了真面目,也不掩饰了。并不管身侧的闻瑾如何,只提着剑朝着皇帝走过去。

“玉玺在哪儿!你说还是不说!”他死死的握着手中剑,微微抖动着,似是下一秒得不到准确的答案,就会控制不住的向前刺去。

皇帝还不待说话,就看见一边的闻瑾朝自己跑过来,不惧周其琛的恐吓,死死的挡在皇帝的身前。

“皇上什么都不知道,若王爷要杀,便杀了我。皇上毕竟是你的父皇,王爷若真对皇上下了手,就不怕午夜梦回时,被魑魅魍魉找上门吗!”

他的亲生儿子却要杀了他,这个不过毫无血缘关系,唯有那性子有趣的小丫头却挡在了自己的身前,皇帝的内心十分复杂,只是坐在床上盯着面前人的背影。

周其琛冷笑一声,眼神森冷,“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吗?”

“既然你们不愿意说,那本王不要这名正言顺又如何!先杀了你,再杀了皇帝,让你们到了下面也还当主仆好了!”

周其琛提剑向前刺去,却在此时,门被人一脚踹开。

周其琛身边的随从们都被一箭射穿,血溅当场。唯有他收手较快,快速的挡下了朝他射来的几支羽箭。

田将军带着人从外头冲进来,一瞬间就将周其琛及其余党围了个正着。

君然从队列之中走了出来,见到被人押解在地的周其琛,不由哂笑:“胸有大志的景王殿下,竟然也有这一日。”

然而他很快就沉下了眉眼,“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本王的人?”

他无形之中还是把这句话说出来了,但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在场的除了闻瑾注意到了这句话,也没什么人对此过多置喙。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以为安王就是螳螂,而他就成了黄雀,殊不知他才是那只螳螂,君然却成了黄雀。

“多说无益,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昨日我赢他,今日你赢我,明日又焉知旁人不会再赢你呢?”总归是赢的人才是青史留名,输的人不过就是一个附属品,谁错谁对不过就是赢的人一句话的事。

可他仍旧心有不甘,他一直将这个皇叔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以为自己迟早有一天会除掉他,可他到底还是成了自己的绊脚石,无处不在的膈应着自己,显示自己的无能。

君然看着他倔强的背影,不免有些无奈。原主其实从未想要与他争斗过什么,他原本当他的闲散王爷好好的,可到底还是因为敏感多疑,这位年轻的未来君王将他看作假想敌,暗地里不知朝他泼了多少脏水,就连他一贯闲散的态度,都成了指摘他游手好闲的理由。

只可惜,他如今不想再背这个锅了。

“景王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囚禁自己的父皇,这可不是一位明君该做的事儿。”君然已不再看他,一路行的缓缓。

他着一身素色青衫,从黑压压带着血腥气的人群中,行至闻瑾的面前,闻瑾仰着头看他,这人也不知是不是食用了西游记里的人参果,她都觉得自己的心境不复当年,唯有他仍旧容姿英发、少年朗润,一如当年那般玩世不恭,在京郊别院里如逛花园般风流楚楚。

那时候,她并不欢喜他,也从未想到自己能走到今日这一步。或许是谁都未曾想到的。她这一记,似乎就过了许多年。

“没事了,放心的休息吧。”他伸手将她扶起,将她推给身后伺候的内侍们,她顺从着,留恋的目光滑过那张如玉的脸庞,然后轻抿唇,也随之离去。

原本结合在一起,就能够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男女主,却被君然这个蝴蝶扇成了这样。一个本应母仪天下的女人却远嫁到了西北边城,而另一个应当成为天下之主的男人却成了阶下囚。

君然没有干预皇帝所做的决定,皇帝从来都是心硬如斯,可皇帝同时也是一个父亲,未必全能做到所说的无爱无痛。所以将周其琛下放岭南,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既能保全他的姓名,又能让他保证远远的回不来。这大抵就是皇帝最后对他的仁慈。

十月底,京城缓缓的入了冬。今年的冬天不比往昔,来得特别晚,也来得尤其冷。一连下了好几日的冰雹,却也没停,紧跟着又下了好几场大雪,直把京郊和邻城的百姓给愁坏了。

十一月二十三,皇帝在几位权臣面前留下传位口谕之后彻底的与世长辞。同月,钦天监算出来年三月初三龙抬头那一日,便是储君即位的最佳时间。

来年开春,杨柳青青。又是一年踏春好时节。

闻瑾随着母亲一道向上叩拜着,她原是读了许多书,家里人也逐渐忘记了她之前蠢笨呆傻的样子,可她知道自己其实仍旧是当年的那个自己。

她趁着周遭的人不注意,悄悄的抬头,望见的是身着一片明黄,头戴冠冕,威严肃穆的年轻帝皇。

坐在上首的帝王似是察觉有道视线灼热的盯着自己,他一扫,正是四目相对。

他的眼眸平静而严肃,她隔得远,却只能瞧见他是在看着自己。

慌忙低下头去。

然后,

又紧张兮兮的抬起了头,眉眼间都是欢喜。

她欢喜他呀,这是真的。

——

番外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新帝登基怕是连着烧了十二把火,乌泱乌泱连着烧了朝堂的一大片,只差没把乾清宫的屋檐给烧掉了。

史官在一边边擦汗边记录着,每日上朝不过一个多时辰,新帝的嘴巴却是没休息多久的,每隔一刻钟就听见他噼里啪啦骂人的话,不断从他那张菲薄的唇里吐出来。

史官在心里默默数了数,连着方才被骂到想撞柱以示清白的张大人,已经是今天的第八个了。

君然对着一帮老匹夫也不见害怕的,临了了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拿起下一本折子继续朝着底下的臣子开启嘲讽模式。

其实这也不能都怪君然,真是不管不知道,一管就吓一跳。当皇帝最擅长的法子并不是治理管理,而是懂得如何在这些臣子或者势力中中和平衡。奈何先帝将他们都管的太娇,便是个有品级的官员就敢仗着自己的资历老欺负到他的头上。

原本这几个倚老卖老的臣子还想着这位新帝以往就是游手好闲出了名的,便觉着他是个好拿捏的主,于是老油条劲儿一上来,就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还想着拿之前套路先帝的法子来拿捏新帝,谁成想新帝不是先帝,虽然一母同胞出生的,可这位的性子可是要比先帝狠厉多了。

去岁邻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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