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27闺蜜见面(2 / 2)
余夏傻兮兮地笑着,嘟囔着怎么鸡爪没有味道,越含着越觉得难吃,她吐出叶秋雨的手指头。
不满地嘀咕:“关我什么事情,你拉肚子证明你身体不好,看我。”
举起手亮出手臂上的肱二头肌:“瞧这,你摸一摸,硬硬的!”
叶秋雨不服,即刻拉起衣袖子,照着她的样子举起手,但是摸起来软绵绵的,而余夏的却像是硬硬的。
她觉得自己比不上余夏,顿时沮丧了,放下手:“哼,不就是有肌肉吗,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咱们比劈叉!”
她站起来,踹开脚下的啤酒瓶子,劈叉完后得意地看着余夏:“你行吗?”
她和余夏一起去学的舞蹈,她的身子骨软,所以学得比较好,而余夏因为怕疼,练了几天就不肯去了,转而报了隔壁班的画画课。
叶秋雨每次都爱拿劈叉的事情刺激她,因为这是余夏的一个黑历史。
二年级的时候,俩人约好了去学习跳舞,上课第一天,老师教了劈叉,但是余夏穿的衣服比较贴身,加上用力过猛,一个劈叉下去,硬生生地把裤子扯烂了,她后来不喜欢跳舞和这个黑历史也有点关系。
余夏看叶秋雨拿这个事情嘲笑她,顿时就不干了,她踉踉跄跄地朝着叶秋雨走去,抱着她的肩膀威胁。
“你说过不提这件事情的!你撒谎,我咬死你!”
说着,真的张嘴咬上叶秋雨的后脖子肉。
叶秋雨被咬疼了,从地上爬了起来推她,一边推一遍骂。
“余夏夏你个属狗的!牙齿痒痒了咬你老公去!”
她摸了一下后脖子,摸到一大滩水:“肯定有牙齿印了,你死了,我老公肯定认为我爬墙了,你得跟我回家解释!”
俩人都醉了,对话基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完全是无意识地大吵大闹。
喊完了最后一点力气,叶秋雨清醒了一点点,她看着余夏,忽然惊了一下,卧了个槽,余夏怎么像个傻子似的。
余夏因为喝醉了,完全没有理智可言,毫无形象可言地又是唱又是跳。
叶秋雨开了另一瓶白兰地,斜着眼睛看着她,酒水从嘴角处倾斜而下,沾湿了前襟。
她也不在意,一口气喝完瓶子里的酒,随即傻笑着走向余夏。
她抱着余夏的腰,把头埋在她的胸脯之前,不满地抱怨:“我都忘了你现在是个飞机场,一把骨头,一点弹性都没有。”
余夏不懂她的意思,她说什么她都傻兮兮地笑着。
叶秋雨拉她坐下,喝了一口啤酒后打算说点什么,她珍惜现在每一分每一秒。
今晚也许是喝了小酒,她忽然不想憋着了,她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她最好的闺蜜。
叶秋雨喝完一罐啤酒,把啤酒罐捏成一团,扔了出去:“夏夏,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想听吗?”
余夏咦了一声,捏起叶秋雨的脸:“秘密?什么秘密?我本来说不想听的,但是你一定要讲的话,我就勉强听一听吧。呃”
打了个酒嗝,她赏赐般看着叶秋雨。
叶秋雨掐住她的嘴巴:“瞧你个嚣张样,姐们说的秘密,你想听也得听,不想听也得给我听着!”
威胁了一番后,叶秋雨把自己的经历转换成故事说了出来。
“不久前,有一个人跳楼了,然后多了一个直播系统。”
余夏听得糊里糊涂,打了个酒嗝打断她的话:“系统好玩吗?我也想要系统!你说有了系统是不是就像灰姑娘那样可以找到王子的水晶鞋?”
“当然不会,你又不是灰姑娘。”
叶秋雨对着一个醉鬼解释,但是她的解释并不得醉鬼的满意。
余夏听她说不能遇到王子,也不能得到水晶鞋,顿时悲从中来,吸了吸鼻子,抽泣着,眼泪吧啦啦掉落。
她一边哭一边控诉:“凭什么不给我水晶鞋?我的脚很小的,什么水晶鞋都可以穿得上,你给我好不好?”
叶秋雨被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打败了,哄着她道:“好好好,所有的水晶鞋都是你的!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帮你全部都抢回来!”
余夏被哄高兴了,搂着叶秋雨的腰笑着:“秋秋你真好,我最喜欢你了,比隔壁班的黄烨还喜欢!”
叶秋雨顿住,黄烨?
那个高中时代传说中的校草?
她怎么从来没有听她说过喜欢黄烨?难道这丫头曾偷偷地暗恋人家?
叶秋雨推了推她的头:“醒一醒,说清楚,你是不是暗恋黄烨?”
余夏捂着脸害羞了,伸出手指头嘘了一声:“这是秘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鼓起笑脸,笑脸耷拉了下去:“可是他都有女朋友了,秋秋,他怎么可以有女朋友了!?”
叶秋雨拍着她的后背,心里五味杂陈,她竟然不知道这件事情。
也许余夏暗恋黄烨的时候,她正合高昊明暧昧着,没有发现余夏的心事,她这闺蜜当得真不合格!
叶秋雨喝完了买的所有酒,双眼再次迷蒙起来,她脑子没醉了,心醉了。
而满怀心事的醉鬼,最容易做错事情。
踢开挡脚的酒瓶子,叶秋雨扶着余夏走出了停车场,到了路边,她拦了一辆计程车,余夏丢了进去,而她则坐上另外一辆计程车,报了家里的地址。
醉酒之后,她的记忆出现了模糊,她的记忆直接跳到了史泽言和她表白的时候。
他们从来没有搬过家,结婚的时候史泽言有问过她的意见,问她需不需要另外布置一间新房。
当时叶秋雨为了面子,很大义凛然地表示拒绝,但是后来住久了,却也觉得老房子不错,之后便没有搬家了。
到了目的地后,叶秋雨从包里掏出五十块甩给司机,步履蹒跚地往前走着。
司机拿着五十块钱哭笑不得,车费可不止五十块,但是那小姑娘一副别跟我哔哔的样子,他觉得算了,还剩下的十块钱他就当捐给了流浪汉吧。
叶秋雨略过电梯,眯着眼睛爬上了楼,这个时候的社区管理还不算规范化,楼下的保安亭可有可无,因而她进去的时候并没有人拦着。
她熟门熟路地爬了上去,往包里翻找着,但死活找不到钥匙,她暗骂了一句,蹲下身子摸了摸脚下的垫脚毯子。
忘记带钥匙这事她已经不是第一回了了,她记性特别不好,一个星期总有那么三天是忘了带钥匙的,故而史泽言怕她进不了门,便在门口的地毯下藏了一把备用钥匙。